在深圳从事地产工作的李明（化名）就是其中之一，李斌他手里多笔存款将在今年到期，最近他开始做功课寻找仍有3%以上利率的存款产品。

但商家为了获客，洽谈把社交平台上的价格调得越来越低，甚至出现了大量的0元潜水。这时候游客能得到什么样的服务，收购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是否购买了二次消费项目。

同时，奥迪正规潜店会给游客购买保险，潜水前的培训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受伤。此次专项整治工作为期半年，工厂将重点整治潜水市场中存在的虚假宣传、未明码标价、强迫交易等违法违规行为。李斌教练要想办法让游客自己提出赶紧出水。

在潜水教练杨帆看来，洽谈这种操作非常危险。脚被掀翻，收购头被按下水面，那一瞬间，陈萌萌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因此，奥迪返佣成了潜店除去教练、器材之外的另一大成本。

那时，工厂游客戴好面镜背上气瓶下潜，做一次体验水肺潜水的费用就在三四百元以上，加上水下摄影更是800元起步。不合规的教练只是体现之一，李斌另外一个明显的变化则是价格战。

相比野潜店来说，洽谈有高危证的潜店通常收费更高，在一定程度上这意味着相对有保障的服务。但潜水圈里的水，收购远比她想象的深。

奥迪陈萌萌在水下拍的照片。受访者供图刷客：工厂每个月都能碰到耳膜穿孔的游客今年1月，三亚市后海村的沙滩边，到处都是潜水冲浪的招牌。